【楼诚】无从排遣(向导X哨兵,明长官一言不和就开车)

注:向导攻,哨兵受。

这是个不走寻常路的play,涉及脑内【哔】。

[XXX]里的内容均为两人在意识内的通话。

送给 @本初 ,粗粗生日快乐!


——————以下正文——————


        明诚端着酒杯,放慢步调在衣香鬓影的会场里转了几圈,最终挑选了一个靠近露台的角落站定。他仰头抿了一口酒,视线从杯沿上方散开,将整个灯火辉煌的大厅收入眼底。


  身为五感极其敏锐的哨兵,呆在这样掎裳连袂的喧嚷场所并非美事一桩,人多嘴杂的会场内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声音:刻意压低的交谈、张扬肆意的大笑、偶尔跑调的奏乐、交织拥挤的脚步声……甚至连市政厅李秘书用吃点心时,金属叉头滑过瓷盘的刺耳摩擦声都清晰地灌入耳中。更遑论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混淆后弥漫在空中的气味,政客们自以为隐蔽而在角落里对女伴动手动脚的小动作……


  或许是因为心思浮躁的关系,就连初尝时甜美的酒水,也变得难以下咽。按理说,在这样将五感尽数铺开的情况下,哨兵需要向导陪在身边以帮助自己梳理信息和稳定情绪,然而万事总有例外,今晚出席宴会的只有明诚一人。


  [情况如何?]


  说曹操曹操到,只不过这个“曹操”是心随意动,真身尚远在几个街区外的明公馆里。


  [一切正常。]


  阿诚在意识内回答,习惯性地将精神联结彻底打开,方便明楼更多地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很快,一股厚重沉稳的力量如奔腾不息的江水般涌入了他的头脑,温柔又坚定地冲刷而过,将蜂拥堆叠的杂乱感官涤荡干净。神志清明了许多,阿诚抑制不住地轻叹一声,思维眷恋地靠向那个停驻在意识里的伟岸身影。


  [过会儿日本人就会来试探口风,你当心些。]


  在精神世界里,两人的投影依旧是他们本身的样子。明楼营造出最能让彼此放松的巴黎公寓起居室的环境,坐在略显陈旧的布艺沙发上冲阿诚招招手。


  [不了。你明大长官一张嘴真是呼风唤雨,说什么来什么。]


  阿诚站直身体,看向冲自己走来的藤田芳政。老家伙比南田洋子难缠得多,每次打交道都得谨而慎之,再三思量,着实耗费心神。


  “藤田课长,看您春风满面,想来今晚过得不错。”阿诚笑着迎上前,一手插兜一手举起酒杯,一改方才不耐烦的模样。


  “看到上海各界人士共聚一堂,其乐融融,我很宽慰啊。”藤田拍了拍陪伴在侧的女伴的胳膊,“这是渡边美代子小姐,我新上任的特别助理,你们认识一下。”


  长相美艳的渡边和已经去世的南田洋子截然不同,没有军人的刚硬风采,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眼神对上的那刻,阿诚心头一凛,这位新近获得藤田青眼的小姐是位完全不屑藏锋的向导。


  “明长官的伤好些了罢?”藤田关切道。


  “多谢藤田课长关心,先生已无大碍了,只是坐行起卧仍不方便,须得遵从医嘱好生静养。”阿诚眼睫微垂,难掩一丝忧虑。措辞虽是事先编好的,情绪却是真情流露,一个月前明楼为了掩护几位携带重要情报的同志离沪,不得以施下苦肉计,自己挨了一枪为对方争取撤退时间。


  “明长官恪尽职守,我们都看在眼里。请转告他,务必安心养伤,上海经济界不能少了顶梁柱。”


  [只要他们别整天惦记着我死没死,我就安心多了。]明楼略带嘲讽的声音在阿诚脑海里响起。


  [大哥……]阿诚有些无奈,[我身边还有一位向导。]


  [感觉到了,不是善茬,你离她远些。]


  “你们都是可造之材。”藤田芳政扭头对渡边美代子说道:“你留下来和阿诚先生聊聊,你们一个是向导,一个是哨兵,会很有话题的。”


  涌动在阿诚脑海里的那股属于明楼的精神力陡然澎湃起来,宛如游龙般腾绕一圈,在精神世界的边缘筑起牢不可破的城墙。


  “我听闻阿诚先生是哨兵,怎么一直没有搭配向导呢?”渡边美代子走近几步,开门见山。


  因为保密工作的需要,明楼的向导身份从未对外公布,旁人只知明家出了一位极其出色的哨兵,却不知还有一位深藏不露的向导。


  “我只愿全心全意服务先生,并无他志。”阿诚四两拨千斤地答道。


  “没有向导的哨兵就像没有准星的枪支,只有二者结合,才会事半功倍。”渡边美代子靠得更近了,已经超过了社交正常距离。与此同时,一股游离的精神力试探性地挑拨着阿诚的精神壁垒,企图见缝插针。


  “在不能确定对方完全忠于先生之前,我不会考虑的。”阿诚皱起眉,幸而他这些年随着明楼出生入死,积累了足够的战斗经验,已经能将自己的情绪掌控稳当,若是换做一名初出茅庐的哨兵,面对渡边这样单刀直入的向导,恐怕要难以招架。


  “可是你们家先生并非向导。”渡边差不多就快贴到阿诚身上了,约莫是因为发现对方毫无破绽的缘故,那股精神力不再徒劳地寻找突破口,反而化作春水般的柔情蜜意,徐徐包围了哨兵。


  明楼嫌弃至极地冷哼一声。[无知鼠辈,班门弄斧。]


  [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阿诚不得以分出一缕心神,在精神世界里营造出自己的投影,走过去坐在明楼身边,握住他的手。


  [这群不长记性的,几次三番想动我的人。]明楼反扣住阿诚的手,用力捏紧,因着触到逆凛,现下当真有些恼了。[我要是再休养几天,他们是不是就要上门送棺材了!]


  阿诚安抚地摩挲向导的手背。


  “我一身肝胆热血皆为先生所塑,一身本领学识皆为先生所授,他于我有再造之恩,更是我的人生导师,岂是区区向导可比的?”阿诚向后侧了一步,避开纠缠不休的日本人。“渡边小姐另觅良人吧。”


  “话不要说太满。”渡边美代子没有再穷追不舍,也不肯善罢甘休。“阿诚先生能力卓著,我看就是良人。”言罢,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款款走开了。


  阿诚松了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一番慷慨陈词都明楼被听了去,难免有些耳热。[大哥?]


  [嗯。]


  盘桓在阿诚意识里的精神力延展扩散,宛如无垠星空一般将他覆盖笼罩,踏实又安心。明楼把哨兵的投影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上,一手扣拢脖颈,一手扳住下巴,轻轻啄吻对方的双唇。


       精神领域内的触碰远直接作用在大脑神经上,远比身体上的刺激更加鲜明。现实中阿诚饮酒的动作一顿,被冰凉液体浸染的双唇瞬间变得滚烫。


  [大哥,]他微微后撤断开亲吻,额头相抵。[总不能让我从宴会上开溜吧。]


  [回到家你会做我想做的事情吗?]卡在后颈上的手缓缓下滑,揽住了腰肢,报复性地在腰侧揉按。


  明楼的伤势虽然不如告之外界的那般严重,可也的的确确中了弹,在一个多月的休养里连一星半点的肉味都没尝着,纵然现已基本痊愈,阿诚还是顾及着伤口不肯令他如意。


  [等再过几天吧……]阿诚被明楼几下揉弄就卸了力道,伏在向导的肩上喘息不匀,对方养了多久的伤,他也跟着禁了多久的欲,此时真是丁点儿撩拨也受不得。


  [你等得了?]明楼从喉间逸出一声闷笑。[抬头。]


  哨兵不明所以地照办,待看清展现在不远处的画面后登时惊喘一声,差点从明楼的膝上滑下去。


  现实里的阿诚同样好不到哪里,酒杯几乎脱手,从耳尖红到了脖子之下,他急匆匆地转身冲到露台上,迎着夜风深吸口气。


  [明楼!]


  [怎么,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认了?]


停车场关掉啦


        而阿诚要考虑的问题显然更加实际,他将意识抽回到现实中,撑着膝盖缓缓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满心忧虑。

       

       【完】


P.S

真的把如此羞耻的脑交play写出来了(*´艸`*) 

脑内酱酱酿酿多爽啊,可以规避好多不利因素,因为不需要劳累到身体,所以做多长时间多少次都没问题的吧(楼总多会玩啊(。

本来还有后续,阿诚回家骑那个乘一下,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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