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I Want Your Bite(01,ABO)

送给 @本初 ,是同名视频的配文

ABO题材,乾元=alpha,坤泽=omega,中庸=beta

本文是AU,明楼和明诚只是工作上的上司和下属,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以下正文——————


    “就目前的形式来说,经济政策,绝对不能靠赌……”


  阿诚甫一推开门,就看见明楼正在各路记者的包围下侃侃而谈。他双臂抱胸倚着门框听了一会儿,果然,明大长官又在用那套镀了金的东西一本正经地糊弄人。倒也不奇怪,任谁见了明楼都会折服在那非凡的气度之下,练达老成的新任经济司司长哪怕说如今上海的经济形势欣欣向荣前景大好,明天的报纸上也只会有一片附和之声。


  思及此,阿诚不觉得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介乎于嘲讽和欣赏之间的浅笑。迎着明楼扫向这边的余光,他做了个手势,告诉对方事情已经办妥。明楼不着痕迹地颔首,示意他自去处理工作,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新一轮的提问上。


  只是这样一个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在阿诚的身上撩起了一连串静电似的细碎火花,噼噼啪啪,从脖颈一直炸到尾椎。他绷紧了包裹在得体西装之下的身体,半是享受半是忍耐地等待着席卷全身的异样缓缓退去,然后方才慢慢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视线全程都黏在明楼身上。


  这个alpha,这个乾元,让他难以自持。


  阿诚一目十行地翻着文件,因为实在心不在焉,一不留神就在手上蹭点红色印泥。他盯着那块朱色污迹,神使鬼差地将手指举到面前,轻轻摩挲着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屋子另一边。


  明楼立在明亮的窗前,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举手投足间从容沉稳,只是远远看去就能感觉到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属于乾元的浑厚气息被他稳稳当当地收着,却又无处不在,像是玉山将倾,像是瀚海横波。


  阿诚深深吸了口气,胸腔里似乎充满了明楼的味道——可是见鬼的,其实他连对方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这个滴水不漏的男人太过老辣,哪怕是在舞会上被众多坤泽环绕也不曾露出过一丝马脚。阿诚的双手紧紧抓着钢笔,愈发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顶头上司。


  从明楼开合的嘴唇到不时滚动的喉结,从延伸于衬衣之下的脖颈到挺拔宽厚的肩背,再到隐藏在笔挺西裤之下的双腿……这些贵重布料之下还有一样东西,搅得他坐立不安,日夜不宁。


  能带给他极乐的东西。


  阿诚用力咬住下唇,位于后颈的腺体又在微微发烫,燥痒难耐,不知羞耻地叫嚣着沸腾的欲望——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揉捏,被……被明楼狠狠地啃咬,牙齿刺破皮囊,嵌入肌肤,碾压血肉,剧烈的刺疼里升腾起更加剧烈的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舒爽,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日夜煎熬着他的虚空。


  好像是似有所感,正在讲话的明楼忽然投过来一道凌厉视线。阿诚浑身一凛,几乎要因此而呻吟出声。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双腿紧紧并拢,面上维持着一派自然的表情。


  明楼很快就移开了眼。


  这让阿诚心里泛起更加粘稠的情绪,他渴望这如刀似戟的目光继续停驻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割过滚烫的躯体。


  无法得偿所愿的坤泽惋惜地呼出一口气,罢了罢了,还是先着手文件吧。他能当上明楼的私人助理和秘书处负责人,自然有着极为出色的能力,一旦投入工作,效率也是拿得出手的。


  所以当明楼打发走记者们,来到自己秘书的桌边之时,阿诚已经将接下来的日程都安排妥当了。


  “先生,这是您下午在会议上需要用到的资料。”阿诚将一叠整齐的文稿递给明楼。


  明长官接了过去,眼神却逗留在自家秘书的脸上。


  “……先生?”阿诚略微睁大了眼睛。


  明楼勾了嘴角,抬起胳膊伸手过去。


  阿诚心里一跳,却依旧坦坦然然站在原地。


  粗擦的手指揩过柔软的嘴角。


  明楼摊开手,语带笑意:“明秘书全神贯注,印泥蹭到了脸上不知道。”


  “让先生见笑了。”阿诚抱歉一笑。抬手去擦嘴唇,后背却已因刚才的短暂触碰而兴奋得泛起阵阵颤栗,他甚至觉得身体内部都有些湿润了。


  明楼没再追究,只是草草地翻了翻手头的资料,面露赞赏:“阿诚的眼界学识算得上经济司里很好的。”


  “先生谬赞,都是您平时点拨的好。”明秘书举止得体地应付着上司,谁能知道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想要不顾一切地逸散出浓郁甜腻的气息,包裹住面前的乾元,缠绕着他,向他无所顾忌地索求……这样悬于一线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大腿在西裤里紧紧绷住。


  “你太过谦了,”明楼合上文件,眼神里的赞许之意似乎变得有些深邃,“阿诚是百里挑一的omega。”


  说罢,也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便带着文件扬长而去。


  坤泽在原地僵了片刻,方才恼怒地坐下。他摸不准明楼,一点也看不透,像是方才那样似有意又似无心的举动在一周里总会发生一两次。是邀请?可是明楼完全没有展现出任何一丝的逾越之意,甚至更多时候都透着一股疏远,所以必然是自己心里有鬼想多了。


  阿诚愤愤然地揉皱一团纸,怒而埋首工作。


  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梁仲春拄着拐杖晃了进来,直奔明秘书的位置。“阿诚兄弟,下午有空吗,陪我去办点私事如何?”


  “梁处长自由自在惯了,我可是要随时听候差遣的。”阿诚头也不抬,继续理着文件。


  “你还不知道啊,”梁仲春弯腰凑近了他,笑得揶揄,“下午明长官要陪汪处长去参观一家新开的画廊。哪有时间使唤你啊,放心跟我走吧。”


  锋利的笔尖在稿纸上划出浓浓一道,甚至戳破了下面的第二张纸。


  梁仲春说得起兴,完全没有打住话头的意思。“依我看他俩的旧情那是随时都要复燃啊,阿诚兄弟知道的吧,多少年前明长官和汪处长那可是一对儿。汪处长虽然是个坤泽,但这手段何其厉害,要是他们成了,这新政府就是他一家的天下啦。”


  “是吗,”阿诚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中庸,“梁处长这样在背后编排上司实在令人汗颜。”


  “哎呀呀,火气怎么这么大,”梁仲春眼睛一转,连忙打岔,“吃火药了?还是欲求不满啊?”


  阿诚完全懒得理他。


  “真让我说中了?”梁仲春登时来了兴致,连珠似炮地发问:“谁啊,哪个乾元有这等福气被你看中了?不是,你还没搞定他?不会吧,谁能拒绝得了阿诚兄弟你啊。要我说,直接点告白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坤泽倒追乾元的也不少,我的思想可是很进步的。”


  “停停停,”阿诚被他吵得头疼,把笔往桌上一搁,语气不善:“梁处长很闲吗?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虽然被下了逐客令,可梁仲春的一颗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哪能善罢甘休:“真不行咱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你们坤泽在这方面可是很有优势的,信息素那么一释放……或者下点料?”


  他得到的回答是被阿诚毫不客气地踢了一脚。


  赶走了梁仲春,阿诚彻底没了心思工作。对方的话在他脑海里绕来绕去,嗡嗡直响,思及方才给明楼准备的下午会议资料就觉得心窝发堵,好么,自己劳心劳力忙活半晌,人家根本用不着,早就定下了要陪初恋情人逛画展。


  明秘书拿过杯子狠狠灌了一口凉水,却怎么也浇不灭心头之火。


  明楼……他看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舔了舔方才被对方触碰的嘴角……合该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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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抬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心情不错?”他发觉自家秘书今天仿佛格外兴致高昂。


  “有个期待了很久的事情要实现了。”阿诚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红酒端到明楼身前,递了一杯予他:“您昨天和汪处长的约会如何?”


  明楼眉头一皱,接过了酒:“擅自打听长官私事,没大没小。”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该着手准备红包了。”阿诚笑得有些无辜:“好吧,我的错,我自罚。”说完仰头抿了一口,又将酒杯举到明楼面前:“赏个脸?就当为了您和汪处长。”


  明楼深深地看他一眼,举杯相碰。


  两人注视着对方,同时饮下杯中鲜红的酒液。


  阿诚收拾了杯子,却没有出去,而是站在明楼身边静静看着他。

 


停车场关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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